離開公牛隊前的最後一季 球隊裡處處都是裂痕

10.迎接改變
接近公牛生涯晚期之時,我覺得自己漸漸找回狀態。但我能感覺到業力發生作用─事態正在改變。懂那種感覺嗎?你一直都跟某個人待在一塊,但不知怎地,情況就是變了。然後,某個別人出現了。我覺得吉米(Jimmy Butler)出現之後,我跟公牛隊之間有點變成這樣。而吉米確實有當球隊一哥的企圖。



不管媒體怎麼說,我跟吉米之間的關係一直都不錯。我跟隊友一向處得很好。所謂隊友,就應該這樣。我跟吉米之間不曾有過什麼問題。沒有衝突、口角,或諸如此類的東西。事實上,當吉米在明尼蘇達深陷交易風暴,他找我傾吐心事,而我也給了建議。我了解他經歷的狀況,知道哪裡不對勁。我們隨時都在傳訊息交談。我告訴他,不能被奪走主導權。當時我會跟所有隊友說話,頻率比我待過的任何一支球隊都高。我了解到自己如今身為老將,需要擔起領袖的責任,多說話,多溝通,縱使有違我本身的個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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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公牛隊的時候,人們很想看到我跟吉米之間有摩擦,然後坐山觀虎鬥,事不關己地說:「你看,這些傢伙真壞。」有點像點燃一根火柴,然後說:「來瞧瞧這兩個黑人互鬥。」

不,我跟吉米之間不是那樣的。但我會說,當我到明尼蘇達時,吉米已經脫胎換骨。我的意思不是說公牛隊的他是個混蛋,但他在明尼蘇達已經蛻變成一個比較有自信的老將。交易風暴跟訓練營風波,那是兩回事。別忘了,在公牛隊的時候,我確實買過那隻名錶送他,就只是要讓他明白:「兄弟,我並不像他們說的那樣。」稍微向隊友表達一下同袍之愛而已。我記得大概花了一萬五千美金買那隻錶。身為老大哥,有時候就是要寵一下隊友。我也不只做過那一次,不管是對家人、朋友,或隊友。如我所說,我們喜歡待人大方。

我知道公牛隊的情況變了,但我還是必須上場打球。我在2014年球季尾聲又動了一次手術,但有回來打季後賽。淘汰了密爾瓦基公鹿隊,雖然我害球隊輸了一場:我犯下失誤之後,又沒守好傑瑞德.貝勒斯(Jerryd Bayless),讓他得分。拿下那個系列賽之後,又要再次面對勒布朗。在第三戰投進致勝絕殺之後,我以為我們能晉級。我那球應該不是故意要打板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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勒布朗隨後在第四戰投進致勝球,於是我們又闖不過他這關了。然而,勒布朗那球根本不該有影響。我們早該拿下那場比賽,但裁判沒在看,或者他們明明看到但卻裝傻,誰知道呢?那真的對我們很傷。又一次敗在勒布朗手下。但這次的狀況讓我不得不心生懷疑。

第三戰的絕殺很酷,投進之後我做了一些反應,讓對手知道我們還沒放棄。能理解吧,畢竟我們跟他們纏鬥了那麼多年。就算我們在例行賽的紀錄比較好,還是每一次都在季後賽被他們攔下。你來我往,就算勒布朗到了邁阿密都一樣。那記絕殺的訊息就只是:「老兄,我們還在這裡奮戰。別以為你們可以輕鬆過關。」面對這樣的球員,面對這樣的球隊,你必須奮勇不退,展現韌性。

至於第四戰發生的事,拜託一下好不好!他們的教練大衛.布拉特(David Blatt)在沒有暫停的狀況下喊了一次暫停耶。那應該是一次技術犯規,然後比賽就結束了。這樣一來,我們就會在系列賽以三比一領先。

媽的,不用說,我當然看到了。我們當下就知道了。希伯杜教練總會跟球員說我們還剩幾次暫停,對方還剩幾次暫停,會不會選擇犯規等等,讓我們清楚當下的情況。希伯杜永遠是準備最周全的人。那傢伙直接站到球場上請求暫停。就在裁判眼前。每個人都看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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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於勒布朗投進的那記絕殺,只能說禍不單行。「靠!他媽的真的進了!」我想要像個孩子一樣大鬧特鬧,就像輸掉少棒聯盟的比賽那樣。被裁判陰了─想要這樣大叫。但我們看待比賽的態度一向是:這是職業聯盟,後面還有更多比賽要打。然而,勒布朗那球根本不該決定比賽勝負,因為布拉特整個人站在場上大喊說要暫停。我們全都看在眼裡。